第88章 披着羊皮的狼,同是一类人又何必装清高!

        赵睿终于释放出来,女人再多重刺激之下彻底不受重负晕了过去,失去了意识身体便无法在接受度气,无奈之下男人只能将欲根从女人体内抽出,抱着女人柔软的身体露出水面恢复正常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嫣婆在外面呼喊了半天,都没得到回应,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,拎着灯笼在池子周围照来照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睿迅速把人放到池子边上,然后沉进水里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嫣婆终于发现了阿绿就倒在岸边,惊得赶紧过去把人扶起:“小姐,小姐你怎么了,不要吓唬老奴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绿不省人事,嫣婆赶紧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,然后把人给背回去了,最后去找赵恪来看看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恪急忙进了屋内,一检查就知道发生了何事,一时间不知道要作何解释,要怪就只能怪这女人长得太美实在勾人,而且大晚上去泡澡,能不招人觊觎吗?

        嫣婆担心受怕的:“赵大夫,我家小姐怎么回事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体虚不支,突发晕厥了,不用担心醒过来就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恪也不好说出事情,不仅嫣婆接受不了,对阿绿的名声也不好,都已经这样了也只能当做不知道来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嫣婆松了口气:“没事就好,吓死老奴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恪发现女人阴部撕裂严重,可见这人动作有多粗鲁急切,居然能把人给搞成这样,这么多天的治疗都白费了,只能重新继续使用的冰肌膏涂抹整个阴户以及阴道,最后再重新给她塞了药塞子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走时吩咐嫣婆给阿绿守夜,必须寸步不离那种,旋即便提着药箱去了赵睿院子,不敲门,直接用脚把门给踹开的,彼时赵睿正在屋里沐浴对于这位不速之客感到一阵恼怒:“三弟的教养就是这般莽撞无礼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恪可不信他这一套,直奔浴桶前目光凌厉扫射直面质问:“是你做的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这般肯定的质问,赵睿眼底划过一抹愕然,但却不影响他依旧淡定的姿态: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恪暴怒如雷:“阿绿,是你对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睿暗暗心惊赵恪的心思敏捷细腻,这么快就怀疑到他头上来了,但从他多年审判犯人的经验来看,赵恪还不敢百分百确定是他,只是将他视为最大嫌疑的对象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绿是谁?”赵睿知道他说的人是老四的媳妇,但他确实不知道老四媳妇叫阿绿,不过这次却记住了!

        阿绿,果然是个好名字,这颜色特别适合她的丈夫呢!

        “少装蒜,除了你还能有谁胆敢在侯府的后院对她做出这种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恪笃定是赵睿,因为别人没胆量也没能力在嫣婆都在场的时候不让任何人察觉动静,还能对女人实施行动的!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在女人已经遭受过多次性交后,还能被操晕过去,那必然是体能相当了得之人,整个侯府除了赵睿估计没人能有这样的能耐!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弟真是有意思,无缘无故踹了我的房门,又无缘无故质疑我对一个陌生的人做了什么事,而我作为被质疑的当事人却对眼前之事一无所知,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绪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睿依然表情淡然,丝毫没有慌乱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恪气得不行,但面对如此淡定如水并且武功高强之人,他也不能硬来:“大哥,我敬你位德高望重之人,大理寺少卿之职可不是人人都能坐上去的,还望大哥不要忘守本分才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三弟好意提醒,我自然会守住本分,但三弟也不能无凭无据就乱指一通,万一被有心人利用了对侯府的颜面无益处,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睿话里有话提醒他,侯府的颜面至关重要,一损俱损!

        赵恪当然听得出弦外之音,当然也知道一损俱损意思,但心间这口气却难以下咽!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之事,我不会善罢甘休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恪留下一句话毅然离开,赵睿看着那抹匆忙的背影暗自苦笑,“三弟三弟,你自己何尝不是跟我一类人,又何必在那装作义愤填膺一腔正气的样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都是财狼,却硬是要把自己伪装成羊,也真是有够可笑的!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赵睿完全不担心赵恪会做出什么事,毕竟都是一类人,在揭发他人的同时自己也会有暴露的风险,就算赵恪看起来两袖清风无欲无求的样子,他也根本不相信赵恪真的可以做到完全不顾脸面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前来质问,无非是因为一口下暂时下不去罢了,过几天就好了!

        赵睿从浴桶起来,更换好崭新衣服便合衣睡下,一觉无梦直至天明,舒坦!

        阿绿也在悠然转醒,但不知是否着了凉的关系,脑子浑浑噩噩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却记得不太真切,好像是确有其事地发生了又好像是在做梦一样,最后询问嫣婆怎么回事?

        嫣婆却也只是说昨晚她自己不小心在石头上晕倒了,然后把她背回来让赵恪前来看病的事情,对于她脑子里那段迷糊不情的淫乱之事却半点不相关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绿用手敲了敲脑袋,觉得自己定是病糊涂了,明明什么事都没发生,怎会生出这样难以置信的想法,这一病就是连续好几天,阿绿都是吃了睡,睡了吃,音讯便传到了赛家两老的耳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关切的两老更是片刻都等不得,收拾好各种大补药材就赶着马车前来瞧看,赛母见到女儿迷迷糊糊的样子的更是哭成了泪人,赛父便好言安慰,自己却也都红了眼圈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得侯夫人止不住翻白眼,至于吗?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我们侯府亏待了她女儿似的,明明每天都好吃好喝伺候着,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子个个都对她上心,真看不出这个瞎子到底有啥好的,为啥每个人都争着抢着去疼她!

        侯夫人看得又气又嫉妒,最后索性不管了,让他们自己说去吧,眼不见心不烦!

        塞母觉得女儿这些日子实在不太平,身子老是出毛病,便提议要带着阿绿去神庙府住上一些日子,侯夫人都懒得管这瞎子的事情,想都没想就同意了,赶紧走,最好死在路上更好!